ショジン不吃胡萝卜

日本語を勉強中,随便写写自己的脑洞

并不孤独和寂寞的死亡(其二)

神父朝着站在一旁的学徒看了一眼,学徒手里托着这一个丝绒枕,上面发着一对金戒,对于人类来说更像是耳环。

神父伸出手,小心翼翼的拿住两枚戒指,对着圣经祈愿道「主啊,祝福新郎新娘互相给予的戒指在你的和平中到久远,永远接受你的宠爱,奉你爱子耶稣之名,阿门。」礼闭,神父将戒指交于puss和Kitty。

两人互相托起手,缓缓地将戒指套进了对方的无名指上,此刻的时间是无比的漫长,好似时光永驻,puss抬起头,看着Kitty。洁白的蕾丝头纱以及有着羽毛暗纹的婚纱;宝石蓝的双眸,和黑亮的皮毛,puss感觉自己从未如此认真的看过Kitty,他一遍又一遍的把Kitty刻在心底,眼底的爱溢了出。

「哈哈哈…」Kitty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不过笑的很小声,只有puss听得见。「怎么了」puss问道,「哪有你这样盯着人看的。」看着被自己看害羞了的Kitty,puss感觉好极了,「well,这位美丽的小姐,是否能给你的丈夫一个吻呢?」puss坏笑着问,「当然。」Kitty回敬的是一个迅速而收敛的吻,「不够哦,软爪喵」这次是一个绵长的吻,惹得宾客们起哄尖叫。

「Goldi!看啊,我和你妈妈当时也差不多这样,只是没有这么的激情而已,我和你妈妈的爱情可是很含蓄的。」熊爸搂着熊妈说着,「是啊,Goldi,我和你爸爸当时…」二人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块具象化的回忆,「停!!」Goldi无情地打断了熊爸熊妈的回忆,「这个是别人的婚礼,你们的纪录片留着回家讲给我听就行了。」「也对,Goldi真聪明。」熊妈赞同的说,「拜托,别在这坐了,现在去来一首钢琴曲让他们舞一曲刚刚好。」「好吧」说着熊爸起身但是又被熊妈按回了椅子上「就让你们来欣赏一下,我的钢琴技术吧。」「你还会弹钢琴?」Goldi震惊的站了起来,因为从她来到这个家以来,每次什么乐器演奏都是熊爸来的。熊爸一只手搭在Goldi的肩上,「放心,你妈妈之前可是森林里最棒的钢琴家。」「好吧…」Goldi还是半信半疑。

熊妈坐在钢琴前,手指抚上琴键,深呼吸,然后弹了起来,优美的音乐从她的指尖倾泻,音符一阵阵地敲打在每一个人都心弦上。

「想来支舞吗?」Kitty看着puss问道,「乐意至极。」二人开始随着旋律开始舞动自己的身体,看着对方熟悉的舞步,但此刻又有着某种悸动,撩拨着二人。二人越来越熟悉,逐渐加大了力度,突然,Kitty也许是忘了自己穿着长裙,高跟鞋踩到了裙边,一个踉跄扑倒到了puss的怀里,「注意脚下,小姐。」

看着周围沉浸在音乐里的人,Goldi一点也静不下来「该死,这一点也不刚刚好!」Goldi小声的骂了一句,看着自己请的摄影师迟迟没有到现场,Goldi已经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拖时间的方法了,总不能换个人再弹一曲……「也许还真不错」Goldi这样想着,手不自觉的攀上了熊爸的肩,就在要开口时,教堂的门再次打开了。

众人的目光向门口看去,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摄影师,喘着粗气带着一大堆摄影用的器械,支架,相机,闪光灯…「抱歉,女孩,我刚才跑错教堂里…诶呦,累死我了…」,摄影师一边开始组装,一边向Goldi表示歉意。

「现在刚刚好」,Goldi转过身,看着在场的人,得意的说「让我们来用一张照片记录一下美好的婚礼吧!」众人开始来到牧师坛前方,「我要站这里。」熊宝站在中心的台阶上,熊爸熊妈和Goldi围着Kitty和puss,站在了画面靠后的位置,牧师和学徒还有一些被puss救助过来参加的宾客们,沿着外围站了一圈。

「好—准备——」摄影师举起手中的闪光灯,众人露出了标志性的,照相时才会比出的笑容。

「等一下,这个老古董可能有些慢。」Kitty和puss看着对方,露出幸福的笑「这会是我最难忘的一天。」「我也是。」牵起手,看向镜头,等了一分钟,直到脸上的笑都有些僵了「这个老头怎么还不好」「不知道,我的脸快要笑僵了」「我也是」二人小声的交流着。

「再等一下,毕竟这个是我爷爷传给我的,年纪比我还大了。」

「妈,我感觉有些不太好。」「别捣乱,熊宝,有什么事忍会儿说。」所有人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一个不小心出了意外,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。

又是半分钟过去了,「妈我真的…坚持不住了」「你到底要废什么话」「我要…掉下去了!!」随着熊宝的一声大喊,木质的地方开始塌陷,以熊宝为中心,形成了一个坑洞,所有人都四散开,只有puss没有反应过来,身体左摇右晃,快要跌倒时,被Kitty一把拉住,倒在了Kitty的怀里「注意脚下,先生~」

灯光一闪,照片拍好了,记录下了这灾难性的一幕。

—————

时间回到现在,puss躺在床上讲述着自己年轻的故事,眼睛里好似有了光「本来想再重新拍一张的,可是Kitty却格外的喜欢,这可能就是女士们的小心思吧。」puss偏过头看着death,一阵无声。「时间到了,Goto。」

「拜托,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解风情。」puss抱怨道,但还是把手递给了death,起身和death一起走进了一个幻境。

一瞬间,puss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岁,因为年老带来的疲惫感少了些。puss抬头看着death,刚想开口,「我们现在是在你的灵魂里,猫,所以你会随着留在你灵魂中的片段变得和片段中的你一样,一样的年龄。」

puss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快,嘴犟着说了句「我早就知道。」两人互相盯着,death做了一个「请」的姿势,示意让puss走在前自己跟在后。看着脚下的虚无,puss有些茫然,迟迟不敢前进。「还是说要我叼着你走,Gato。」看着一动不动的puss,death接着解释「你走上去就有路了。」

puss试着把脚放到空中,果真出现了一块石板接住了他的脚。确认没有危险后,puss开始往前走去,越往前走,puss也就变得越年轻。

突然一块水晶壁从地底钻出,截断了去路。「这就是你灵魂中的碎片。」puss盯着水晶壁中的画面,是Kitty的葬礼「这一定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。」原本充满阳光的天,在此刻乌云密布,隐有闪电。在画面结束后,水晶壁消散了,puss接着往前走着。第二道水晶壁出现了,上面是一只纯黑的猫,穿着不同于小镇的服饰,从puss的家里摔门而出,摔门声好像还萦绕在耳边。puss清了清嗓子说「谁家孩子没个叛逆期,对吧?」大风呼啸着,吹的puss都快走不稳了,「你就不能想办法把天气变好点吗?」「这是你的心境,猫,与我无关。」

继续往前第三块水晶壁有些特殊,一左一右两个场景,一边是puss孩子的出生,一边是倒在血泊中的佩罗。「上天总是不愿让好人命长,不是吗?」death没有回答,而是转问道「看起来你有两个孩子,那关于你的另一个孩子呢?」「另一个是我的儿子,想成为一个传奇——像我一样——很早时间就出去冒险了。」「希望他不要像你一样自大。」

水晶壁破碎了,二人继续往前走着,天气也在转暖,puss朝前走着,也时不时回头看一下跟在后面的death。「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吧,好好走路。」「好,」puss深吸一口气,「…佩罗他,下一世过的好吗?他是一个绝对的好人…我」「这个我不能回答你,对其他人不公平。」death打断了puss,与他料想的一样,「如果你想知道,就下一世自己去见证吧。」

阳光终于穿过云层,puss大踏步迈向前方,death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。

接着一道道水晶壁出现又破碎,直到最后一个。「Humpty…」是圣里卡多发生的一切,「如果当时我再努力一点,也许Humpty就不会死。」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,虽然嘴上从来没有提过,但依旧为Humpty感到内疚。「别总是把别人的死归咎到自己身上,这是别人自己的选择,你能做的只有尊重,没有选择的余地,猫。」death看着又变的奄奄的puss,出声说,「该到最后一站了,走吧。」

随着最后一道水晶壁的碎裂,所有的水晶碎片飞到puss的身边,在前方汇聚成一个圈,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隧道,链接着此岸和彼岸。

「等等,」puss停住了,「怎么就没有一个我的传奇故事。」death无语了,打算一脚把puss踹进去然后收工。

「等等,我自己会走。」说完,puss朝着圈里走去,就在一只脚要踏入的时候,death叫住了他「Gato」「怎么了」,puss回过头来看着death,「你后悔当初没有选择许愿九条命吗?」

「从未后悔,」puss直视着death的眼睛,「有些时候一条命也就足够了,毕竟不是有一句歌词叫做:生活只有一次,这是死亡邂逅的耳语吗?」

听到这death很高兴,「祝你有个好的下一世。」说完边吹起了标志性的口哨,转身消失在了迷雾中。

「谢谢。」puss也转身进入隧道,一切的悲欢都在远离puss,记忆变成水晶碎片融入这个隧道,意识一点点消失,最终彻底消散,而puss也将作为一个新的生命,到达此岸。

一场盛大而又不孤独的死亡,结束了。

——

医生带着小猫饼干站在房门外,看起来有些紧张,像做错了事的孩童,踟蹰半天,终于敲响了门,却发现门没锁。

「呃…puss,门没关我就进来了,其实…我不小心把时间给搞混了,提前给你女儿寄了信……呃…」医生紧张的扣着手指,突然「好吧,我是故意的,你需要人照顾这是事实,也是医生的命令。」医生顺着光亮找到了puss的房间,看着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puss,心中生出一种那个不好的预感,手中的东西随便一放,赶忙来到窗前,试了试鼻息和脉搏,「我的老天!他已经去世了!」

(完)

明天会有一个小番外「也许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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